会引来无尽的麻烦。”
榴花听后,抱歉道:“对不起,衡陵哥,是我思虑不周。”
书生笑了笑,柔声道:“你是好意,我不该责怪你,该我向你道歉才是。”
榴花摇头,道:“是我把事儿想得太过简单,疏忽了人心险恶。”
“好了,别自责了,跟我说一说这些日子你在州城的见闻吧!”书生轻松一笑,俊秀逼人。
“好呀!”榴花的心情一下变好,从去官牙买下人开始,毫无遗漏的讲给书生听。
春日里,木香花亭下,一双少年男女相对而坐,一个愉快讲诉,一个静心倾听,显得岁月莫不静好。
陶氏可能是小婴儿衣裳做得多,进屋许久,才抱着一大叠色彩各异的小衣裳出来。
“姑,你怎么做这么多的小衣裳呀?”榴花看着那一大叠的小婴儿衣裳,惊讶地说道。
陶氏将小衣裳放在桌上,笑道:“不知道杏花这胎生男娃还是女娃,我就都做了一些,反正杏花她又不是只生一胎,穿不了的留给小的穿嘛!”说着,拿起一件展开给榴花看。
陶氏做的小衣裳都是一样做两件,只是颜色不同,从小衣裳到小包被,甚至口水兜兜都有,十分齐全。
看完小衣裳,三人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