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。”
宋山长听了,宽慰道:“你家的事,我听衡陵讲过,你小小年纪,一肩担起全家人的生计,实属不易,对弟弟的学业有所疏忽乃在情理之中。不过你放心,天宝这孩子头脑聪明,颇有正义感,对同窗真诚以待,品性不会偏差太多,唯一的缺点就是贪玩,在功课上不甚用心。”
“只要天宝品行端正,将来做个安分守法的人,我就安乐了。”榴花说到此处起身给宋山长行了一礼,肃色肯求道:“肯请老伯向夫子们交待一声,对天宝多加鞭策。”
宋山长点头应承,道:“书院里的学生都是我的弟子,我希望每一个都能学有所成,天宝自当不会例外。”
“多谢老伯。”榴花再次躬身。
宋山长抬手请起,笑道:“喝了你的雪芽银针,不为你办点事,我于心难安呐!”
“老伯说笑了。”榴花直身重新落座。
这时,家仆端着新沏的雪芽银针进来了。
“来来来,咱们一同品一品好茶。”宋山长兴致勃勃地对榴花说道。
榴花笑嘻嘻的端起茶盏,道:“我品茶虽说等于是牛嚼牡丹,可牡丹总归要比杂草要强得多。”
宋山长朗声大笑。
接着,一老一少品茗闲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