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浓,极力忍住哀伤向陶氏探询:“姑,衡陵哥不爱跟我说话,是不是讨厌我来?”
“哪能呢,衡陵这孩子性子冷,在不熟的人面前一向话少。你们接触不多,他就不爱说话。”陶氏笑着解释道。
“是这样啊,我还以为衡陵哥是嫌我来多了,扰了你们的清净。”采绿展颜,可她心里清晰感受到书生的冷漠并不是陶氏说的那样。
“你呀想多了,开始衡陵对榴花也是一样的,后来两人熟悉起来,他们慢慢才有话说。”陶氏安慰道。
“这样说来,衡陵哥的性子还真是冷。”采绿听陶氏提起榴花,不知为何,心闷闷地。
“他就是那样的性子,你别见怪。”陶氏笑吟吟地看着采绿说道。
采绿在陶氏的注视下,心中顿时一慌,感觉陶氏已经窥探到自己内心的小秘密了。
“来来来,喝酸梅汤。”陶氏端起自己没喝完的那碗酸梅汤,小口喝了起来。
客来奉茶,客辞奉汤。
采绿喝完一碗酸梅汤,便回了作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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