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连举人都考不中,那你就是白白浪费了山长多年的苦心栽培。”榴花毫不示弱的反将一军。
书生笑容微僵,咳嗽一声道:“好个利嘴的小丫头,你何时变得这样得理不饶人的?”
榴花得意地答道:“我堂堂一个矿主,若是嘴上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怎能管住几百号工人!”
“好吧,矿主大人在上,小生这厢有礼了!”书生站起身,学着戏台上的小生向榴花揖了一礼。
想他平时皆是正经清冷的模样,突然出来这番调皮举动,榴花顿时给惊着了,半响没醒过来神。
“小丫头,你怎么了?”书生见榴花呆愣愣地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呃,那个......”榴花坐正身子,一本正经道:“衡陵哥,我也想问问你是何时变得这样不着调的?”
书生坐会凳子上,认真地说到:“我一向就是如此不着调,只是你未发现罢了。”
榴花瞪圆了眼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呢,这样热闹?”陶氏恰好端着托盘走了进来,上有一个小瓦罐跟三只小碗,三把匙羹。
“母亲,我们方才在说书院里的趣事。”书生说话时朝榴花眨了眨眼。
陶氏并未注意,将托盘放在桌上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