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起就开始了,那时还不算严重,詹家还以为她是恨自己肚子不争气。到后来,二房那边产下男丁,病情一下子加重,日日以泪洗面,任凭怎样劝都没用。”
榴花听到这,想起詹家摆满月酒那天方姝儿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入内室,原来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。
照这样看来,方姝儿患的应该是产后抑郁症,后来受到刺激,导致病情恶化。
“高门大户内斗太厉害,生个闺女就得郁症,还是咱们小门小户的好,没那么多烦心事。”赵敬忍不住感慨起来。
榴花十分认同赵敬的话,富商世家一切皆为利,几房人争来斗去,无非是想替己方多搂些好处罢了。
亲情在他们眼中,根本不值一毛。
三人感叹一番人情冷暖,榴花才向雪花两口子此次来的主要目的。
雪花听完叹气道:“去年我得知采绿与任家的庶子订亲,着人去打探过,这任公子一贯地喜爱往烟花之地跑,与众多青楼女子皆有染。奈何为时已晚,悔婚对采绿,对咱们家的名声不利,遂就没派人告诉你们。”
“难道任公子是对某位青楼女子动了真情,想要悔婚?”榴花皱眉道。
雪花想了想,道:“这个可能性不大,任家是巴不得跟咱们家结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