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子立时一片混乱,嗡嗡地。
花柳是性病,也就是说任公子是在眠花宿柳时染上的,治不治得好先不说,主要是令人恶心。
还未成亲,未婚夫就染上此种脏病,让采绿的颜面往哪搁?
往后又怎能抬得起头做人?
“任家将消息封得很死,就连下人都不清楚任公子是得的什么病!我费了好大功夫才从郎中口里问出来。”赵敬气愤地说道。
榴花稍微理了下纷乱的思绪,问道:“姐夫,不是说青楼女子只卖艺不卖身,任公子去的是青楼,怎会染上这种病?”
赵敬道:“青楼女子也分清倌人与红倌人,清倌人是只卖艺陪酒,红倌人则什么都陪。任家的小子凭着皮相好,家境好,周旋于众多红牌倌人之间。他这回染病,乃是因其中一位清倌人动了真情,主动委身于他。而任家小子只是玩玩而已,根本没打算娶回家。那位清倌人得知任家小子与采绿定亲的事后,万念俱灰,破罐子破摔,做了红倌人,后来不知怎地就染上了脏病。”
说到此处,赵敬打住了,约莫是不齿任公子的品性。
榴花却很快在脑子里拼凑出接下来的情节,问道:“是不是那位青楼女子对任公子心怀怨恨,自知染病后故意勾引,意图报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