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求救地看向任老爷。
任老爷深知今日瞒是瞒不过去了,对方铁定是打探到确切消息才上门的,再用言辞掩饰,反倒更加理亏。
想到此,他长叹一声,痛心疾首道:“鸿儿他交友不慎,一时鬼迷心窍,与烟花女子做出苟且之事,染上令人难以启齿的肮脏病。如今他后悔不已,迷途知返了。”
“任老爷,换做是你女儿的未婚夫婿在成亲前与烟花女子厮混,还染上可能害及妻子的龌龊病,你还愿意将女儿嫁给他?”榴花暗骂一声老狐狸,明明是自己儿子行为不检点,反倒把错推到别人身上。
任老爷无话可答,老脸发红。
“鸿儿少不更事,烟花女子刻意引诱,一时没把持住而已,等成亲后,就不会往那种地方跑了。”霍氏依然找理由为儿子开脱。
“夫人,据我所知令郎混迹青楼不是一天两天,你用少不更事做挡箭牌未免太牵强。还有,令郎之所以染上龌龊病,乃是他辜负了一名清倌人的真情,那名清倌人气不过,才预谋报复。”榴花并不打算给霍氏留情面,直接撕开遮羞布。
任老爷和霍山的脸顿时挂不住了,红一阵白一阵。
榴花继续说道:“采绿姐虽是我爹娘收的义女,但也出身于清清白白的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