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嘴上推辞,却还是将银票纳入怀中去了。
任老爷当即告辞而去。
宋妈妈送走任老爷,喊上几个打手往后院而去。
月媚躺在床上休息,听见敲门声下床将门打开,见门外的人是宋妈妈,忙笑着问道:“这个时候妈妈不在前面招呼生意,怎地来后院找我了?”
老鸨沉着脸没搭腔,只对后面的打手道:“把月媚拖去柴房关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几个打手一拥而入。
月媚大惊,喊道:“妈妈,我的病快好了,吃住也是用我自己的银子,你就给我留一条活路吧!”
宋妈妈叹了口气,道:“月媚,不是宋妈妈狠心,而是你得罪的人妈妈也得罪不起,你任命吧!”
月媚闻言心中一凉,哭着问道:“宋妈妈,是不是姓任子鸿叫你这样做的?”
宋妈妈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他,是他爹。”
月媚听了身子一软,随即瘫倒在地。
如果是任子鸿让她死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但换成任老爷,她哪还有活的机会!
打手拖起浑身瘫软的月媚出了屋子,然后丢进柴房。
宋妈妈吩咐将柴房锁死,谁也不准进入。
月媚躺在草堆上,眼泪无声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