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用囚徒,大感震惊,半响没反应过来。
“即时犯人,那么一应待遇便不能与一般百姓相同,钦差大人将矿工的宿处设计得太好,还请酌情修改。”郑知府客气地说道。
榴花从思绪中抽离出来,斟酌了下措辞,笑道:“此前我不知皇上要用囚徒来采矿,矿工的生活配套设施皆是按照自己矿上的标准而设,劳烦郑大人为此奔波,实在抱歉。”
郑知府摇头,和蔼道:“非是陶县主的错,都是立阳县令办事不力,未曾将矿工的情形告知才会如此。陶县主不必自责。”
榴花正色道:“话虽如此,可我也并未主动向于县令询问,多少也该但担些责任。”
郑知府浸淫官道多年,见惯了推卸责任的同僚,今天第一次遇见主动把责任往身上揽的,心中顿增几分好感。
他忙摆手道:“立阳县令无能,本官早已心中有数。陶县主宅心仁厚,无需为他分责。”
榴花听见郑知府对于县令的评价,心中有些窃喜,只面上未有丝毫表露,称赞郑知府宽容后岔开话题,询问工人生活区的具体标准。
矿工皆是服刑之人,那么宿舍便不能叫称之为宿舍,而是监仓。
郑知府略微思索,道:“屋子一定要坚固,位置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