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手脸,来堂屋陪爹娘和榴花闲聊。
闲谈中,三兄弟告诉榴花一个刚得来的惊人听闻:州府开给民夫的工钱是一天十五文,然负责发放钱粮的于县令却只给十文。
换言之,那五文就是于县令贪污了。
“这事是否属实?”榴花的眸子越来越暗,深处有一簇火苗在跳动。
肖家老大答道:“错不了,消息是于县令身边的人喝醉酒,不小心走露出来的。”
“这个于县令还真是贪得无厌,连民夫的血汗钱都敢吞墨。”榴花怒从心起,愤慨道:“明天我就去见郑知府,告发这贪官的恶行。”
肖里正不无担忧道:“俗话说官官相护,于县令如此胆大妄为,知府大人不可能不知,这个状难告哇!”
榴花回想了下,肯定道:“根据我跟郑知府接触时的情况分析,他对于县令早有不满,也想找机会惩治,这回于县令是自己往枪尖上撞。”
“如此,这回倒是可以除掉这贪官,为民除害了。”肖里正大喜,高兴得胡子都翘了起来。
肖家三兄弟也很兴奋,讨论起于县令落网后工钱就要涨好多,之前的工钱官府会不会补发给大伙等等。
谈话间,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堂内点亮了灯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