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睁睁看着犯人们在灰尘滚滚的场所干活而无任何防御措施,于心何忍?
一筹莫展之时,榴花突然想起了刚才肖大嫂子说的话。
朝廷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,换句话说皇上整个朝廷的掌控者。
只要说服皇上同意让犯人在干活时戴口罩,那么一切就好办了。
想到此处,榴花的精神一下就起来了,喊香儿进来磨墨,准备写奏折。
她是县主,虽有品阶,然并无直接向皇上上奏的资格,奏折只能先送去给何侍郎,请他代为上呈。
榴花十分清楚单凭一份奏折是无法说服专制社会君主的,因而奏折的内容只是请旨面圣。
她身负建造采矿设施之责,若擅自离开衡州,那便是抗旨不尊,只有等皇上的旨意下达,方可入京晋见。
奏折跟给何侍郎的信写好,榴花又给陆韵茜写了封回信。
来衡州后,陆韵茜有书信寄到,陆知府会派人专程送来衡州。
一切妥当,榴花让达叔将奏折与信件送去官家的驿站。
普通书信从衡州到京城,至少需要一个月,而朝廷官员专用的加急驿站,则十天足以。
信送进侍郎府,何大人看完信件,以为衡州矿山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