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侍郎也如蒙大赦,悄悄用衣袖抹了把额上的汗水。
安庆帝唇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,发话道:“你们二人平身吧!”
“谢皇上。”地上跪着的二人谢恩后相继起身。
安庆帝深深看了榴花一眼,道:“衡州矿山的事朕会考虑,你且先去殿外等候。朕与何爱卿还有朝政商议。”
“臣女告退。”榴花是个很识趣的人,行礼后低头朝殿外退去。
何侍郎不明皇上为何要自己留下,心中惴惴不安。
安庆帝待榴花退至殿外,冷不丁对何侍郎说道:“别跟朕说你事先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要做什么,跟着趟浑水,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。”
何侍郎吓了一跳,紧忙躬身请罪:“皇上明察秋毫,臣知罪。”
“哼。”安庆帝轻哼一声道:“这个小丫头片子跟你的儿媳妇是同乡,你碍于情面,帮着些也是情理中的事。”
一语中的,何侍郎面色羞愧,只得承认:“臣该死。”
“你该不该死一会再说。”安庆帝抬了抬手,放缓语气说道:“先说说你对这个小丫头片子是如何看法。”
“识事务,懂进退。”何侍郎老老实实的回道。
“不错。”安庆帝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