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生与你究竟是何关系。”
何侍郎不慌不忙,道:“正因为卑职的儿媳妇是陵州人,卑职才对陵州考生倍感亲切,见试卷中有陵州的,便先看了。卑职认为此子才华衡熠,见解独到,故而递呈大人定夺,并非是徇私。”
“果真如此吗?”柳煦话中有话。
何侍郎淡定自若,以问代答:“大人已阅看过试卷,事实如何,心中自有决断。”
柳煦默声不语,半响将书生对的下联递给何侍郎:“你来看看这个。”
何侍郎上前接过下联观看,随后疑惑问道:“大人,这是......”
“这是我让无虚那个牛鼻子老道在闹市以文会友得来的下联。”柳煦神色逐渐缓和,慢条斯理道:“你看看字迹是否与试卷上的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何侍郎闻言,慎重地将下联跟试卷做比对,结论显而易见。
“说吧,你当真与这考生毫无关系?”柳煦再次拷问何侍郎,只语气较先前温和了许多。
何侍郎自知瞒不过火眼金睛,只得据实答道:“下官与这考生的确素不相识。只是下官的儿媳曾向下官提起她至交好友的情郎是今次春闱士子,而她的至交好友下官也认得,因而多少存了些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