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雍以正妻之礼迎陶氏回府,为掩悠悠众口,自是不可能将实情对外公布。
一时间陵州城里传得纷纷扬扬,都说詹家不愧是世代经营的,娶个半老徐娘进门,不但赚了个状元儿子,还有个县主儿媳妇做搭头,真是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买卖。
更有甚者把正妻苏雅茹跟即将进门的陶氏做了一方比较,说苏雅茹的娘家亲族只是商贾之流,论身份地位,哪比得过儿子供职翰林的陶氏;再论钱财,陶氏有个家里银子堆成山的儿媳妇,比苏家只多不少。
综合上述两点,只要陶氏一进门,主母苏氏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。
这些话传进苏雅茹的耳朵,本就有火无处宣泄的她更是怒气攻心,多年的苦心算计化为泡影不算,如今那个贱婢还变本加厉,竟然仗着儿子,要与自己平起平坐。
如果当初不把贱婢赶出府,他的儿子终究只是庶子,哪还有机会参加科考?
苏雅茹又悔又恨,一下就病倒了。
可詹雍此时的心思全放在筹备婚礼上,打发下人过去传句话让苏雅茹好生养病就算了,连亲自看一眼都懒得去。
苏雅茹躺在病榻上,算是真正看清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冷酷凉薄。
而恰巧这个时候,采绿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