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仍不可避免的走了样。
看见苏雅茹来了,詹雍淡淡道:“你的病才好,不好好养着,跑出来操劳做什么?”
轻描淡写的语气,好似不知自己为何而病,反倒怪自己出来碍事。
苏雅茹压住心底强烈的怒意,走过去从一旁的下人手上拿过喜服外袍亲自为詹雍穿上,笑着道:“我好歹是掌家主母,今天这样大喜的日子不出来看着,下人们毛毛躁躁地万一出了乱子,惹外人笑话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詹雍关切的话语里并无多少情感。
“这些都是妾身分内的事。”苏雅茹轻轻抚平喜服上的皱褶,面上的笑意依然未曾散去。
詹雍装扮妥当,和苏雅茹一起来到外面招呼宾客。
婚礼极其铺张奢侈,城中所有的达官贵人全到齐了。
客人看见主家出来,纷纷涌过来随喜道贺。
詹雍顾着与男宾应酬寒暄,没再看苏雅茹一眼。
苏雅茹坐在喜堂居中的位子上,与女眷们叽叽喳喳说笑着,好似十分开心的样子。
女眷个个都是人精,问过安后只挑寻常的话来说,喜事的话题全礼貌的避开。
因说恭喜,好像是成心讽刺苏雅茹。安慰?苏雅茹不该感到伤心,今天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