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宴相当奢侈,山珍海味,珍馐满桌,规格超乎詹家以往任何一次。
书生在陵州城内并无知交好友,来贺喜的宾客皆多与他不熟,且拘于书生新科状元的身份,都是象征性的恭贺一杯酒,谁也不做纠缠。
不过就算有纠缠的也不怕,赵敬和张家安都在场呢!他俩早就做好了替妹夫挡酒的准备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宾客门吃喝谈笑的正热闹,司仪喊时辰不早,该闹洞房了。
詹雍和陶氏上了岁数,年纪相当的自然不会去闹他们的洞房,年轻的又不敢去,因此能闹的就是书生跟榴花的洞房。
这一来,宾客中那些年轻的公子瞬间就熟络起来,起哄喊道:“走咯,闹洞房了。”
赵敬跟张家安相互打了个眼色,跟在一帮公子哥的后边也去了。
一大伙人呼啦啦跑到洞房门口,只见赵敬高大魁梧的身躯往门前一堵,大声威胁道:“我说啊,你们闹归闹,可都给我悠着点,要是闹得过火,我把你们全扔进湖里喂鱼去。”
原本兴致高涨得公子哥们顿时泄了气,苦着脸道:“哪能呢,我们就是来给状元郎凑个兴的。”
赵敬见自己的恐吓奏效,得意的让开身,道:“行了,进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