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展露出来，被贺凤仙收了也就收了。
他也不是没有干过这事，但是现在的施研雅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了。
让牛兆刚一口抑郁的老血都涌了上来，直接堵在了嗓子眼，再加上贺凤仙这婆娘一直在耳边扒拉扒拉说个不停。
哎，烦死了。
好烦啊。
所以这一次牛兆刚索性不忍了，不然估计要被烦上一整天的时间。
看着牛兆刚满脸‘我知道错了，但是我不会改’的样子，陆九龙也是一叹。
妈蛋的，自己的身边怎么老是有这么多不正常的人。
就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。
还好，之后立马有工作人员上台，将破碎的桌子给清理了下去，又迅速地搬上了一个全新的桌子。
这才让此事平息下来。
唯有贺凤仙是心情最爽的哪一个，虽然之前她也被吓一跳，但是再看到牛兆刚这个样子之后，她只感觉自己更爽了。
好久没这么爽过了。
......
柳川也看了眼主席台上的变故，但是他也不在意。
他的师傅陆九峰就是个神经病，所以这些大佬的一些不正常行为，在他眼里还是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