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侄女,怎么能这么说你六舅,没有我想尽办法的给家里赚钱,咱们徐家住得起这么大的别墅,请得起那么多的仆人?”
徐伟华感到十分委屈:“二哥、三哥他们官当的再大,一年工资加起来,有我一个月赚得多?这偌大的徐家,没有我在外面打拼赚钱,怎么维持得了家族的体面?”
“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徐家把你养这么大,吃的、穿的、用的,那样不是徐家给你提供的,大部分不是我在外面赚来的?你不想着为我考虑考虑就算了,还在小卫面前这么说你六舅,你——”
徐伟华一副悲痛的表情,仿佛养了条白眼狼。
徐初夏脸色变了。
变的无比阴沉和冰冷起来。
仿佛被戳中了心中的某个痛处,触及了某处最不想被触及的敏感区域。
虽然她身上有一半徐家人的血脉,但寄人篱下生活在徐家二十多年也是事实。
身在远方的那位父亲,是寄过一些生活费、衣物,以及偶尔过来看她一眼,但不知道是为了避嫌,还是其他原因,她从父亲那里得到的,永远是少量的,徐家给她提供的确实更多。
某种意义上,六舅徐伟华说的没错,作为徐家里唯一负责经商的徐伟华,为徐家提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