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水的同时道:“之前在后厨的时候你被那血尸把后背都抓破了,肉都烂了。怕你伤势恶化,我只能用酒精给你洗了一遍,不过你也真是硬气,昨天酒精浇上去你竟然连声音都没有。”
王一心说怪不得自己昏迷的时候总感觉疼的难受呢,原来是酒精,嗯?等等,哪来的酒精?
一问王一这才知道,那酒精是去年蓝兰买来放在宿舍的,这一年过去了,也不知道过期没过期。
“可惜,宿舍里也没什么消炎药和止痛的药,而且我也不懂医疗,只能给你后背消消炎,你的左手,我是没办法了。”
蓝兰说这话时,还看了一眼王一的左臂。
王一这才注意到,自己整条左臂肿了,尤其是昨天磕下来摔到的手肘位置,只比篮球小一圈。
“也不知道骨头断没断,怎么样,你感觉疼么?”羊绣容轻咬着右手的食指问。
王一白了一眼:“你试试看疼不疼?”
“你这小鬼怎么说话呢,我比你大,你应该尊重我。”
俩人说话间又开始低声拌嘴,你别说,有羊绣容在这插科打诨,倒是转移了王一的注意力。
俩人斗了一会儿,蓝兰中间做和事佬制止住了,跟着服侍着,让王一吃了点罐头和水,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