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一这么一喊,午先生和那两个侍者终于松了一口气,尤其前者,不顾鲜血淋漓的右手手腕,实际上,他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他用左手将麻袋掀开,里面果真就是王善。
此时的王善,神情萎靡的依偎在墙角里面,脸色苍白无血色,显然已经是昏迷过去了。
再其身上,更有着许多被折磨出来的伤口。
看到父亲如此,王一勃然大怒:“姓午的!老子一定要杀了你!”
午先生神情惶恐有些畏惧,刀子抵在王善脖子上:“你,你别乱来啊,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他的!”
碍于父亲被威胁着,王一咬牙切齿不住。
薛铜悄悄将脑袋探过来:“王一,这下怎么办?”
王一一时间没奈何,又被午先生威胁着,不得已将斧头放下。
薛铜心里急切不行,被午先生勒令好几次,都犹犹豫豫的。
午先生见状急了:“王一,快让你的人把枪放下!不然,我就杀了他!”
薛铜听这个就要放下枪,却被王一一把托住。
见状,薛铜不禁愕然。
反而是王一压着眉头:“姓午的,你放了我爸,我饶你们走,不然,你们三个都要死。”
午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