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。
在覃泰一行人从迪拜飞香港的路上,基本上该发生的,不该发生的,担心的,不担心的都已经完事了。
毕竟别人的基本操作,那可是很给力很高效的。
连续坐了九个多小时的飞机到香港下飞机后接到这个噩耗,覃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老了十来岁。
包了最快的飞机回到西北后,覃泰看到的是仿佛一夜之间衰败了的覃氏。
在这场没有丁点烟火气的‘战争’中,覃氏整个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,源野的操作又狠又快,迅速摧毁了覃氏在国内的有生力量以及根基。
同时,整个西北的能源公司一个二个都远离了覃氏,一夜之间覃氏就丧失了所有的渠道。
从供应链上层到底层被彻底清零。
……
覃泰看到的第一个覃氏的高管并不是覃山,而是覃氏内部的一个高级副总裁,一个很有能力的职业经理人,“覃董,您回来了。”
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和平静的语气,覃泰突然明白了点什么,“你也要走了?”
中年男人点了点头,“我就是在这里等覃董回来,跟覃董亲自说一声,好聚好散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说着话,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