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芒目送这群人从时尚芭莎总部离开。
从头到尾，苏芒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，该配合的配合，除此之外，她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。
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在远去一样。
是，就个人能力而言，并不存在她苏芒离开芭莎就过不下去了。
她的人脉、她的能力，完全足以支撑她跳槽到任何一家单位保持职位不相上下，甚至话语权更高的程度。
但，现在不一样了。
苏芒是个能看明白事情的人，她很清楚的知道，这群鱼贯而入，然后有条不紊的将所需材料打包走的人，所代表的是什么。
就从她没有接到过任何的诉苦电话来说，一切就已经非常明白了。
一开始有人小规模小范围的调查芭莎慈善善款去向真伪的时候，那些人还着急上火；现在有人直接来时尚芭莎查验时却显得‘风轻云淡’；
不是准备擦干净自己的屁股，就是打算求爷爷告奶奶。
无外乎如此。
苏芒却什么都懒得做，很简单，没有真正面对这群人的时候，是很难通过一些诸如‘干练’、‘优秀’、‘公正’、‘忠诚’、‘精锐’等形容词就能够那么的感同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