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看不到他的脸,只能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,冰冷而炙热。
心如擂鼓,薄薄一层冷汗从手心渗出,她难受的猛掐了下腿部,想要恢复些许清醒。
她现在头重脚轻,脑袋昏昏沉沉的,根本撑不下去。
但感受到男人不发一言的冷漠,她还是僵住闭了闭眼,咬着红唇渐渐松开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。
一丝氤氲的雾气渐渐在眼底环绕,颤抖着小声求饶:“霆枭,轻一点好不好,我疼。”
傅霆枭恍若未闻,甚至变本加厉,直到温软细白的小脸逐渐苍白,他才一声不吭的抽身离开。
很快,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温软这才从疼痛中回过神来,隐忍着咬住贝齿,撑着力气起身在床头柜里摸索着。
她动作熟练,显然练习过太多次,摸到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后,就从里面倒出避孕药,苍白着面容仰头服了下去。
她和傅霆枭结婚三年,交流一向很少。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的讨好,都换不来他半点真心。
温软扯了下苦涩的唇角,感觉到病情似乎加重了,浑身软绵绵的,额头温度高的离谱。
她闭上眼拢紧睡袍,蜷缩着躺在床上。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,纤细的身子只占据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