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低着头,猛的一股熟悉的味道窜进鼻腔,她还来不及反应。
“魏长泽。”低沉的声线念出这个名字,温软感觉陌生,却听他接着补充道,“离他远点。”
他说的是谁?
“我……”温润想解释,但小脸上写满了迷茫。
低沉的声音带着愠怒钻进耳朵,“傅家丢不起这人。”
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,原来在他眼里,她在给傅家丢人。
温软心口间突然酸涩了一下,她三岁时音符,五岁就能独立弹奏,何曾几时,她还是被捧在手心里音乐才女,现在却只是丢人的存在。
因为她瞎。
她低着头,死死地捏住手心,掌心里传来阵阵痛意,几乎要让她落下泪来,只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“温软,我不是说你出来的时候招呼我一声么?”白枫在拐角打完电话出来,就见温软杵在洗手间外,四周空荡荡,她却犹如置身荆棘中般无助。
温软还在望着傅霆枭离去的方向,白枫牵着她手,看向门口,男人颀长身姿迎着逆光,脚步从容稳当。
那个人……
“好像是傅总,你认识吗?”
岂止是认识……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