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死死地咬住唇,淡薄的身子略带颤抖:“我这就带宝宝走,我绝不容许我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妈!”
纤细的手臂下意识的摸索着,想要寻找自己的手杖,却扑了个空,原本放在窗边的白色手杖居然不在。
她从床上站起,没有了手杖的帮助,她身子没有方向的朝着前面走,想要寻找到手杖。
失去视力的那一天起,手杖便充当了她的另一双眼,没有了手杖,她几乎是寸步难行。
忽的,她像是踩到了什么,身子跌跌撞撞的朝着一侧倾倒,撞在了房间内的桌上,桌上的花瓶摇晃了两下便从桌上落下。
“哗啦——”
高级花瓶点在地板的一瞬间化作了一堆碎片,散落的花草沾染着瓶内的水打湿了地板上的鹅绒地毯,飞溅起的锋利瓷片划破了她修长的小腿,鲜血顺着小腿滑落,温软却全然不顾。
温软的种种表现在挑战着傅霆枭的耐心,他走上前来,有力的手一下抓住温软的手臂:“你到底在胡闹什么?”
“妈……妈妈。”
不知是幻听,还是花瓶的声音影响到了楼下的宝宝,软糯的孩提声传来,温软干脆放弃了手杖:“宝宝,别急,妈妈在这,妈妈来了!”
柔弱的她胡乱挥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