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早就来人,真烦。”护工抱怨的声音响起,温软躺在床上,目光毫无焦距,一言不发。
早上了吗?
时间过得真快,她还停留下周安浅说的那番话上,她说的对,傅母是不会允许一个疯子靠近宝宝的。
她不能这样下去。
房门打开,脚步声透着急促,很快来到了温软的病床边。
“好好地怎么住院了?给你打电话是你家佣人接的,要不是他们告诉我,我都不知道。”
声音温柔夹杂着几分关切。
“白枫?”温软艰难地坐起来,经过昨日那么一闹,身上的酸痛更明显了,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:“你怎么来了?”
白枫来看她,她很意外,可眼下自己这番境地,实在有些不好看。
“我原本是有些事想找你说说的,谁知道打电话给你才知道你住院了。”白枫靠近病床,微微俯身为温软垫好身后的靠枕,掖好被角:“你住院了你老公没来照顾你吗?怎么只有个护......”
倏忽——
她脸色一变,一把拉过温软的手,细腻白皙的肌肤上一道可怖的伤痕显而易见,再出口时语气突然严肃:“你这手怎么回事?还有头发,这么乱,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