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软不作声,魏长泽微微挑眉,他上前一步:“不方便也没事。不过,你怎么在医院?需要我送你回病房吗?”
温软下意识的后退了半分:“不用了。”
“不用和我客气。”魏长泽只当温软是害羞,直接伸手接过温软的手杖。
几乎是本能反应,温软一惊,侧身躲避,她喉咙滚了下,声音有些僵硬:“谢谢,我说不用了。”
可鼻尖萦绕的果香味愈发浓烈,温软还想退,可冰凉的墙透过单薄的衣襟提醒她,已经无路可退了。
她背脊挺得笔直,嘴唇抿得更紧了,握着手杖的手指也越发用力,指尖已经泛白。
突然——
一双粗粝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扣上温软的手腕,轻轻一拉,温软来不及出声便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,还带着令人心安的薄荷香。
傅霆枭另一只手圈住她细软的腰肢,“怎么这么久?”
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线,配合这句话,说不出的宠溺。
温软的心没来由的跳漏一拍。
旋即,傅霆枭如鹰隼般的眸子在魏长泽身上扫了扫,“魏少,还有事?”
“霆枭,这是你夫人?”魏长泽眼底闪过一丝惊诧,旋即露出一抹了然的笑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