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随即想到温软这个瞎子又看不见,心中更是燃起了一层怒火,她伸手将温软拽开,冷着面孔,满脸不耐:“行了行了,少在这假惺惺的,一边去吧,孩子也照顾不好,霆枭也病了,要你有什么用?”
温软一个踉跄,接连后退几步,好在搀扶着手杖,这才站稳了脚。
房间内的气氛突然跌入冰点。
温软轻咬下唇,面上浮现出一抹难堪,她什么都没说,空洞的眼神看向傅母,握着手杖的手逐渐收紧,“妈。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见温软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,傅霆枭随之收回视线,看向傅母,眉宇微蹙:“妈,这么晚,你怎么过来了?”
傅母方才满是不悦的脸上立刻凝上一抹关切,她稍稍倾身,为傅霆枭掖好被角:“你病了,我不来看看怎么能放心。不然光靠那个瞎子来照顾你?”
傅霆枭面色沉了几分,没有言语。
“听说,你前阵子买了一架钢琴?”傅母回到沙发上坐下,眼尾的余光轻轻瞥了一眼傅霆枭,语气中尽是了然:“白老说这是给小孙子准备的,千辛万苦弄回来,被你截了胡。告状的电话都打老爷子那了。买回来就是为了送给她?”
傅霆枭抿着薄唇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