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温软的僵硬,语气放柔和了些,“跟我走。”
温软此刻像是那冰天雪地里的困兽,茫然无措之际听到有人前来相救,便几乎没有任何犹疑地跟了上去。
身后的记者仍旧穷追不舍,追逐的同时不忘继续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。
“那这位小姐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呢?”
“魏先生,请您回应一下和这位小姐的关系!”
“魏先生……魏先生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记者们的声音终于远去,魏长泽停下来之后,回头看了一眼被保镖拦下的记者们,打开了路边的车,“先上车吧,小心些。”
温软没有去抓魏长泽递过来的手臂,先用手在身前小心地试探了几下,之后慢吞吞地坐了上去。
车门重新重重关上时,身后的嘈杂被隔绝在了窗外。
“你一个人来这儿做什么?”
温软低垂着脑袋,如葱白般细长的手指来回搅动着,说话时候语气压得很低,“来找朋友。”
“乐队里的那个朋友?可是今天周日,馆里没有人排练的。”
魏长泽目光盯着温软的侧脸,耳边的碎发正随微风拂动,她的眼睛黑又亮,看起来甚至要比常人还要亮一些。
口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