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挣扎。
他信步进入客厅,吴妈立刻忧心地迎了上来。
“先生,夫人已经睡下了。”
傅霆枭蹙眉,抬眼看向楼上主卧的方向。
“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今天小少爷被送回来的时候根本不让夫人抱他,甚至只要一接近夫人就会放声大哭,夫人因为这件事似乎大受打击,早早上楼歇下了。”
吴妈将今天在家里所发生的情况一一告知。
傅霆枭沉眸,语气平静地对吴妈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言毕,他直接迈开步子上楼,最终消失在楼梯口。
轻轻推开主卧的门,傅霆枭走了进去。
昏暗的光线下,温软静静地躺在床上,她的眼皮似乎有些红肿,挺翘的鼻头似乎也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红。
目光渐渐上移,傅霆枭看到了隐匿在温软眼角的那未干的泪痕。
宽厚的大掌抬起,替温软掖了掖被角。
起身走出主卧,傅霆枭回到书房,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,拨通了电话。
“妈,从今天开始,宝宝每周一和周五去老宅,其余的时间留在家里照看。”
傅母闻言立刻疾声反问:“是不是那个瞎子又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