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,虽然手脚冰冷,可现在的心底却是暖的。
轻轻的扯了扯牵引绳,维也纳听话地引着温软往宿舍的方向走。
只是这路上,温软却听到了身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。
维也纳同样也注意到了身后的情况,停下来对着后放狂吠。
“温小姐,您别害怕,是我,赵旬。”
在温软考虑要不要大声呼救的时候,赵旬的声音响起,让她高悬的一颗心缓缓落地。
“赵老师,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?”
维也纳此时也停止了狂吠,乖巧地在温软的脚边坐好。
赵旬看着维也纳,笑呵呵地说,“我刚刚去家访来着。”
“这么晚去家访吗?赵老师还真是敬业。”
“您可千万别这么说,今天有个学生生病没来上课,他们家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照顾,我放心不下,刚刚做完明天的教案之后就去家里看看。”
“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大概是做了母亲的缘故,温软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孩子出事。
“温小姐放心,已经退烧了,过几天就能来上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外面的寒风渐起,温软转身和赵旬一起回宿舍,“我想具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