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强的。
可是偏偏外界对她的评价越高,她会越发紧张,反之,外界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,反而会让她处于一种非常轻松的状态。
“你还是老样子,”白枫了解她,手拍在她的肩膀上,“我这就去让人找一下网上的恶评,读给你听。”
白枫的确这么做,可是大概是因为首轮演出的效果太好,如今网上竟然没有多少人质疑温软的业务能力,即便是抨击她,也是在其他方面。
找了半天,白枫都没有找到,索性心里一横,假装成网友评价的样子,开始编排各种抨击温软的言论。
从白枫那结结巴巴的语气中,温软猜了一个大概,不过却并没有拆穿对方的好意。
装成轻松的样子笑着,“阿枫,我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枫把手机丢到一边,起身去继续练琴,深藏功与名。
心中的焦虑仍旧在,当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后,温软不出所料都接到了傅霆枭打来的电话。
“有心事?”
三言两语,温软的状态完全暴露在傅霆枭的面前。
“嗯。”温软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维也纳就趴在她的脚边,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的小腿上,她纤细的手来回轻轻揉着维也纳的后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