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太太,好久不见,近来可好?”
盖勒有些反常地熟稔同温软打招呼,一时之间竟让温软有些不知所措。
盖勒那棕色的瞳仁盯着傅霆枭的脸,眉梢微挑,竟然直接拉过温软的手,来了一个绅士的吻手礼。
余光瞥向傅霆枭,盖勒对于他的表情变化很是满意。
而温软还处于懵懂的状态中,直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对方。
接着,傅霆枭的胳膊搭在了肩膀上,强有力地将她揽入怀里,“温软,什么时候你和盖勒先生这么相熟了?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?”
那话语调虽平静,可细听之下,却尽是波澜。
温软抿唇,她慌了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傅霆枭的话。
“傅总您不知道啊?我的一位朋友是巴黎爱乐乐团的指挥,他特别欣赏傅太太的能力,之前乐团来海城举办音乐会的时候我和傅太太偶然遇见,相谈甚欢,自此成了不错的朋友。”
盖勒的声音想起,温软原以为对方是打算给自己解围的,不成想对方所说的这些却将她推向了更加艰难的境地。
温软此时很想‘语气平和’地和对方说句谢谢。
高尔夫球场边缘的休息区内,傅霆枭眉梢微蹙,温软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