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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做从前,他一定第一个冲上去询问温软的情况,可惜今时不同往日,他过分的担心会给温软带来困扰,深知这一点,顾如谦没有跟上去。
可他稍晚些时候还是让助理从刘姐那儿打听到了温软的情况--
普通的流感,倒也不严重,只是演出的时间刚好和流感病程中最糟糕的时间撞到了一起,医生已经给温软打了点滴,希望明天一早温软的情况能有所好转。
顾如谦从电话里听说这一切,思绪回到了小时候。
温软自小惧怕打针,可是她的抵抗力又比较弱,冬天的时候感冒几乎是机场便饭,严重的时候温父就会请家庭医生来家里替温软挂盐水。
有次他去探望的时候刚好碰到医生替温软推针,见温软脸上的五官皱成了一团,便主动走了过去,完全忽略了身后温叔叔那急切地呼喊声。
针扎进温软手背的那一刻,她一把抓起了顾如谦的手,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等到松开的时候,手背上已经多了两个血淋淋的印子。
时移世易,十多年过去了,手背上的印记成了浅浅的两个,如果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。
正值月中,夜幕中挂着一轮皓月,穿过落地窗的玻璃将清冷的光照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