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人家盖勒先生是基于证据说话。”
温软知道傅霆枭这幅口吻是在开玩笑,可还是忍不住提盖勒辩解两句。
“你这么维护他?这些年在国发的时候就没和他擦出点火花?”
“傅霆枭!”
温软激动地站了起来,在愤怒的时候却瞥见傅霆枭嘴角含笑。
“温软,”傅霆枭拉住温软的手,让她重新跌入怀里,“我在逗你呢,这次去了欧洲之后,我一定会好好的和盖勒道一声谢谢,谢谢这些年他一直陪在你身边,不至于让你一个人过得太辛苦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,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。”
温软挑眉,“你要谢的可不仅仅是这一件事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?”
“六年前,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态度会忽然转变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因为盖勒,是他劝了我,觉得我总要为自己争一争,不至于让周安浅夺走我的丈夫我的孩子。”
“竟然是他?”
“不仅如此,盖勒还为我出谋划策,我们俩的关系能进展到现在这种地步,多亏了盖勒先生运筹帷幄。”
傅霆枭半眯着眼睛,“他究竟知道我们俩多少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