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很配合地微微的仰头，闭上眼睛。
宁知了动作熟悉，那一套流程她都清楚，只是化妆师不在，帮个小忙的时间总是有的。
宁知了看着他平静的脸，心里还佩服他真能耐得住性子！
下一秒，他突然睁开眼睛，嗓音很沉，开口：
“他们在一起了？”
宁知了手上一顿，看了一眼门外，两个人正相互说着悄悄话。
那种气氛，谁都融不进去。
“当然。”
孙浩扬咬了咬牙，目光冷硬，眸底划过一丝不甘心。
宁知了看到了，没有戳穿，笑了笑：
“这个圈子里演戏多了，就容易假戏真做，以为人生处处都是剧本。
可是苏楠不一样，有些人只能干惦记，有些人连惦记的资格都没有。
像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傅邺川，不一样离开了吗？”
孙浩扬目光一凝，闪了闪，动了动嘴唇，最终没说什么。
宁知了：“商谦这个人，看上去像是温润君子，可是前提是你没动了他的奶酪，不然的话，他连仁慈都没有了。”
话说到这，孙浩扬就算再迟钝，也明白宁知了的意思了。
劝他及时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