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笑了下，昏暗不明的光线让他沉陷在昏暗中，看不分明。
“不客气。”
关上车门，车内一片寂静。
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：
“程总，回家吗？”
程意揉了揉眉心，他真是喝多了，否则怎么会看着孟霜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苏楠的眼睛呢？
两个可是完全不相似的人啊！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闭上眼睛，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......
苏楠在车上跟商谦叽叽喳喳的分享着今天遇到的事情。
商谦含笑听着，听到孟霜那个名字的时候，眸子微微一缩。
似乎有什么不对劲。
苏楠没有遗漏，看着他顿了顿：
“你认识她？”
平日里他连娱乐圈的人都认不清，总是喜欢叫错他们的名字。
又怎么会对孟霜的名字有什么反应呢？
所以她才更加奇怪啊。
商谦笑了下，恢复了自然，立即解释。
“别误会，我只是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什么不对劲？”
苏楠侧头，顺便把刚才照的照片发到了他们的闺蜜群里。
程意也在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