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不明的看了她一眼,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说道:
“我不需要佣人,也不需要包袱,你也听到了,我的财产都在我太太手里,没有多余的钱养闲人,我已经没有了支配权。”
如果后面商谦的解释目的都是为了让她离开,那么都没有那句“也不需要包袱”来的伤人。
齐榕的脸色瞬时煞白一片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
“先生,您之前那么帮我,就算是怜悯,也希望您能好人当到底,离开了这里,我真的无路可走。”
商谦的手指散漫的敲打在椅子的一旁,似乎是在思索考虑,让人的心不自觉的都揪了起来。
只听得他嗓音醇厚,低沉:
“我只是随手一帮,无论在那里的是谁,甚至是小猫小狗,都不会熟视无睹,更何况是个人。
齐榕,我希望你能明白,救人并不是想给自己惹麻烦,之前我是看你可怜彩带你回国,我们之间的交集本应止步于此,是你一次次的在反悔自己的决定。”
齐榕的脸色惨白,喉头一噎,顿了顿,连忙开口:
“先生,我以为您会理解我......”
商谦的神色微微一滞,肩膀一顿,脸色瞬间变了。
齐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