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榕从未见过这样的商谦,褪去了温吞的柔和,内里的锐利的锋芒让人心惊胆战。
他拉着小鱼儿的手往外走,步伐虽然不稳,但是却格外焦灼。
刚才在楼上听到她们的声音和说说的哭声,他的心都要碎了。
他拿着新的手机,打给了熟悉的号码,可是没有人接。
继而又打给了宁知了。
“她去哪个医院了?”
宁知了沉默了几秒,没有作声。
商谦不由得软了语气,压抑着内心的焦虑:
“说说是我的女儿,我会不心疼吗?”
宁知了抿唇,说出了医院的名字。
小鱼儿在后座上抽泣着:
“干爸,说说妹妹会不会有事?”
他刚才后悔极了,为什么那颗糖不是他替她吃的?
如果这样,说说就不用那么难受了。
商谦稳了稳情绪,才开车去了医院的方向。
这辆车是经过特殊改造的,这样也会为了方便他不用右腿出力,也不影响开车效果。
商谦他们到医院的时候,只有宁知了一个人在下面等着。
她看了一眼商谦,冷冷的笑了一句:
“商总,你可真是好大的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