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辆卡宴里面没人一样。
一直到他们消失在街角,车子才悄然启动。
离开。
现在,就连看她一眼,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。
忘记,哪有那么简单?
傅邺川脸色煞白,捂着自己的胃部,一连几天的应酬,让他的身体快要扛不住了。
他今晚上虽然没沾酒,但是也没吃饭。
眼下。
胃里空空的,难受的要命。
他习惯了隐忍,所以没当回事。
只是突如其来的胃痛让他差点就眩晕过去,胳膊上的青筋都凸起了。
剧痛缓缓消退,他冷汗淋漓的坐在那里,面色迟迟缓不过来。
整个城市陷入了寂静。
有些冷清,雨滴落在了玻璃上,滴滴答答的,发出沉闷潮湿的响声。
他艰难的拿出了手机,打给了陈勉。
陈勉是二十分钟后才赶到的。
“傅总,前两天你得胃就不太好了,我给您预约的医生您没去吗?”
他焦急的把他扶到了车后面,然后自己上了驾驶座。
傅邺川捂着胃部,微微闭着眼睛:
“没去。”
他目光闪烁,眸子里漆黑一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