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这次是半个月后的第一次。
宁月沉默了片刻,还是拿着手机上楼了。
她没买房子,没有家,所有的家当全都投在了这家酒吧。
她平日里也是住在酒吧里。
酒吧顶楼是她给自己留出的一个房间。
简单,但是并不简陋。
对她来说,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了,在国外的时候,马路都住过。
她没想太多,手机一直响着,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她上楼,关门,把嘈杂和喧嚣都抛在了脑后。
走到了阳台上,接起了电话。
接起来,双方沉默。
谁都没有先开口。
这是宁月最后的倔强了。
她不能被人卖了,还上赶着去磕头道谢。
还是对方坚持不住了,宁老爷子的声音更苍老了,咳嗽了几声,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的虚弱感。
“给你发的信息看到了?从国外回来,怎么不回家看看?”
宁月的眼眶一下子没出息的濡湿了。
她眼里仿佛看到了五岁的宁月跌跌撞撞的往宁老爷子的怀里扑。
宁老爷子抱着她高兴的把她扛在肩上。
祖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