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:
“再见,大伯。”
“老爷子的葬礼......”
大伯拧眉,到底想得比较多。
她就这么走了,就这么恨老爷子吗?
宁月深吸了口气:
“刚才已经跟爷爷告别过了,我没什么好说的了,葬礼是做给活着的人看,我就不去了,以后宁家的事情,不必再来找我。”
她说着,就打开门离开了楼梯间。
大伯听着这话有些怪异,但是说不出来什么地方奇怪。
只是看她离开的决绝又冷静,真是一点都没有感情了。
手机不断地响着,是大伯母在催促:
“你去哪儿了,还不快回来,年大富来了,要见宁月,顺便把那个丫头也带过来!”
大伯一愣,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口,哪里还有宁月的人影。
他烦躁的推门出去找电梯:
“人都走了,没得找。”
“走了?老爷子都死了,她就这么走了?”
大伯母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,似乎宁月的离开,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“人都走了,走就走吧!”
大伯捏着那张遗嘱,在上楼之前撕得粉碎。
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