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要起来,就被那只小手抓住了胳膊。
宁月回头,顿了顿。
傅云澈指着桌子上的药:“没关系,水太烫了,我吃了药就好。”
他嗓音稚嫩,但是条理清晰,额头上疼出了汗,但是眼泪愣是没掉下来。
他微卷的头发衬得他白嫩可爱,可是那双澄澈的眸子里,却藏着不少委屈。
宁月愣了愣,连忙伸手去摸那杯水。
水杯滚烫,看样子是佣人倒好了的,等凉了就能喝。
可是傅云澈已经等不到了,他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。
小脸煞白的毫无血色。
一个小孩子,竟然这么能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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