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害我出车祸,医药费住院费营养费一分钱都没拿,说好的补偿你也没给,怎么,我不过是喝两瓶酒,你就来跟我斤斤计较?
我告诉你,白纸黑字写着呢,你跑到哪儿你都赖不掉。
你把那些钱给我,以后你就是请我来我都不稀得来你这个破地方!”
年大富喝酒喝的脸红脖子粗,整个人情绪近乎失控。
她毫不怀疑下一秒他能动手打她,以往都是如此。
这次也是一样。
当他的手冲着宁月挥过去时候。
宁月心里的那些理智全都被冲动所取代。
她心脏跳的极快,血液上下翻涌着,内心里那些被隐藏已久的怨恨和不甘仿佛要冲破樊篱。
她忍了太久了,这个婚姻把她折磨的已经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。
她不能离了婚以后,还要继续跟乌龟一样缩在壳里,不见天日。
她会崩溃,会失控,会死掉!
所以在年大富的巴掌还没抓住她的头发的时候,她往侧面一躲闪,伸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,猛地冲着年大富的脑袋砸去
砰的一声。
声音消弭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。
可是这一刻,时间仿佛是凝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