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几句话,时间差不多了陈勉就走了,神色没有刚来时那么紧张了。
佣人没有任何怀疑。
一连几天过去。
宁月自己在这里都适应了。
没事儿还能下楼去跟佣人说说话。
在大家的眼里,白天傅邺川上班,晚上才会“不经意”的回来。
但是只有宁月和傅云澈知道,傅邺川一直都在房间里。
不过令人放心的是,他的伤口没有反复。
或许是本身的修复能力太强了,由或许用的药太管用了,他虽然还昏迷不醒,但是脸色却一天天的好了起来。
宁月偶尔就在他的卧室里待着,各种电影和游戏交换着看。
只是偶尔需要配合陈勉替傅邺川接电话的时候,才会说两句正事儿。
周六。
傅云澈没去上学,在家里和宁月待着。
两个人坐在傅邺川的床尾,一个人手里抱着一包薯片,咔哧咔哧的吃着。
本来傅云澈死活都不敢在这里吃零食。
可是宁月却毫不在意,这个房间里看电视,就从他床上的角度来看是最好的。
反正这张床很大,根本就碰不到傅邺川本人一根手指头。
有什么可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