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月冷哼了一声,光线黯淡的房间里,她披头散发的跟女鬼一样,就是想故意的恐吓到傅邺川。
可惜没用。
傅邺川咳嗽了两声,提了个意见:
“这样吧,你要实在是受不了电话,干脆就到这里睡。”
“这里?你让我睡沙发?”
宁月不可置信。
她可是作为客人来的,让她打地铺睡沙发,她可不干!
自己这点骨气还是有的。
傅邺川顿了顿,“不然呢?你还想睡在床上?”
他眼尾角一勾,带着几分玩味和审视,低沉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醇朗磁性,听得人好像是有人在心上挠痒痒一样。
她猛地抬头撞入男人漆黑如墨,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似乎在这一刻掀起了阵阵涟漪。
傅邺川依旧淡定从容,仿佛在等着她主动跳入陷阱,并且胸有成竹的样子。
可是宁月的脸皮似乎有些热意,顺着脸庞攀爬到了脖颈。
她虽然结过婚,但是对男女之事十分抗拒。
年大富前期对她就没多少耐心,每次都是只顾着自己,把她当成工具肆意羞辱。
所以她对这种事情不会产生兴趣,甚至是十分抗拒。
她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