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。
但是事到临头,又不能不做些什么。
傅邺川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,有些不讲理,自己还真不敢硬碰硬。
她是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就吓唬住了。
这样一对比,傅邺川的粗暴和小学弟的温柔比起来,她倾向于谁不是显而易见了吗?
宁月舒了口气,也没想太多,直接回浴室放热水,美美的泡了个澡就休息了。
次日一大早。
她还没醒,下面就有动静了。
好像是供货商送酒水来了。
不过有肖沉在,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。
宁月伸了个懒腰,还想翻个身继续睡。
可是闭上眼睛,听着楼下传来很大动静的说话声,睡意也跟着一扫而光。
她叹了口气,干脆就懒洋洋的起身,简单的熟悉了一下,换上了一身运动衣就下去了。
肖沉站在一旁看着大家搬货,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沉重:
“小心点,那酒可不能摔了......”
宁月下去,轻飘飘的笑了一声,忍不住的说道:
“肖经理,大早上的动什么气啊?”
肖沉看了她一眼,眼里一亮,笑着看着她一身运动装扮,简单勾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