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让她觉得莫名的战栗。
就算等他醒过来,知道自己的情况严重之后,哪怕是发脾气,自己也是不会走的了。
次日清晨。
陈勉来送早饭,顺便问了问傅邺川的情况。
宁月神色恍惚的说了,陈勉点了点头,又去了医生那里。
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。
傅邺川刚好醒过来。
他脸色沉沉的,带着几分不知所措,想从床上下来,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床脚,发出一声闷响。
他的面色瞬间苍白,摸索着想要站起来,一声不吭。
宁月见状,心里抽痛不止。
他连句话都不肯说,无非是怕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。
可是他们都看到了。
宁月沉默片刻,心里的愧疚不减反增。
陈勉顿了顿,敲门走进去,顺手抓住了傅邺川的胳膊:
“傅总,是我。”
傅邺川微微一愣,神色松了一下:
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
陈勉默了默:“不是很好,左眼的视网膜受到牵连,所以不能视物是正常的,您尽量不要用眼。我已经联系了瑞士的专家,他们马上就会过来给您做全方位的检查。”
傅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