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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下来的林族长,怔怔地站了一会,一掌拍在林孟博的胳膊上,沉痛道:“走,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林孟博急得脸都红了:“为什么啊,族长?是盐啊,是细盐啊!婉娘也是我们林氏的人啊。”
林族长摇头:“伱不懂,没有权势,我们碰不得这东西,会有灭顶之灾的。”
这句话就像是兜头给林孟博浇了一盆冰水,透心凉,他垂头丧气道:“我懂了,族长叔。”
两个人走出西侧门时,背都仿佛弯了不少。
在廊檐下做着绣活的云裳好奇地看了两人一眼,但什么都没有说,倒是华浓悄悄对她道:“林族长这一会儿高兴、一会儿丧气的,是作甚呢?”
云裳道:“不该你问的别问,不该你看的别看,做好我们自己的活就是了。”
华浓喏喏道:“哦。”
等林婉婉下了课,去隔壁找林孟博时,对方早就已经下田去了,家里只剩秦氏在“唧唧复唧唧”地织着布。
立冬之后,田里还能种些耐寒的菘菜(就是现代的白菜),只是产量极低。林氏一族除了跟着林婉婉种一些没听过、没见过的新菜,菘菜更是不能少,收获后冬天拿到镇上还能换点钱财。
林婉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