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个药罐子。
她虽然能织些布贴补家用,但架不住身子弱,时常需要喝药续命。
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,难道,儿子昨夜被人抓住了?是送官了,还是……
老妇的脑海里冒出前些年一个到仕绅家偷粮,结果被打得半死扔到马路上的偷儿,当夜就断了气,被扔到了乱葬岗。死了一个偷儿、乞儿,官府连问都不问一声。
本身就都是逃户,没有在编,官府不把他们抓起来,都算是好的,谁又会在乎他们这些人的性命。
她心里想着儿子可能的诸多凄惨下场,懊悔和心痛萦绕心头,反复纠结。她不该喝药的,不该活着的……可她若是没了,谁来照顾这可怜的孩子呢?她爸可不会带娃啊。
正纠结着,巷子里忽然响起了跑步的声音。
一老一少精神一震,抬眼朝着声音来处望去。
逆光之下,夕阳把来人照成了黑影,即便如此,两人还是马上就认出了来人是谁。
“阿爸,是阿爸回来了!”
小女孩挣脱了老妇的手,冲着男人张开手臂跑了过去。
来人正是孙锄药,他一把抱起女儿,把她放在自己的肩头,高高兴兴地走到老妇面前。
“阿买(